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

主治医生和程子同相识，他走上前两步，摘下口罩，露出凝重的神色。

“对不起。”她低下头。

但本能的反应过后，她的理智冒了出来。

符媛儿无奈的撇嘴，话都让他说完了，她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
中途的时候，她本想给季森卓的家人打一个电话，才发现电话落在程子同车上了。

片刻，于翎飞接起来，“哪位？”她没有存符媛儿的电话。

找来过的人又不是他。

闻言，程子同眸光一黯，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看向符媛儿。

“媛儿，”他两只手打开，堵住车门，俊眸紧盯着她，“为什么躲我？”

“你……你根本是正常的！”符媛儿百分百确定了。

之所以包场，是找东西不想让人打扰而已。

她要真将这些爆料了，那岂不是故意为难慕容珏吗！

“我先回会场了，”她准备走，走之前不忘提醒他，“你别忘了我拜托你的事情。”

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，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，他侧身过来瞧她，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。

也真的很可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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